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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约·长安杯”陇南市青年作家培训班学员作品‖周二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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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市委孙雪涛书记在市第四次工作报告中对文艺工作提出的“培养更多在全省全国有影响力的作家、画家、书法家等艺术人才,壮大文艺工作者队伍”的要求,11月18日至20日,陇南市文联、《飞天》杂志社、陇南长安集团联合在市委党校,举办了“青春之约·长安杯”陇南市青年作家培训班。即日起将连续推出本次培训班学员作品,敬请关注。


作者简介



周二军:本名周作农70后,甘肃武都人,农民。



  

 

1

清晨起来,刘树根在院子里洗脸的时候听到了喜鹊喳喳的叫声。他抬头向天空望去,由于晨雾弥漫,天空显得朦胧而高远。在朦胧的雾霭里,对面的一株千年银杏树上有两只花喜鹊在跳来跳去,喳喳地叫着。千年银杏树很高,很粗,根枝非常发达,树干粗壮,要两三个人才能合围。喜鹊,在这里已多年不见,不知他们这些年都飞到哪儿去了。在别的地儿倒见过几次,但在这五马河谷却不见踪影。

喜鹊突然降临,让刘树根感到惊喜。

刘树根洗完脸,到厅房里给祖宗牌位上了三炷香,就到厨房里吃饭去了。厨房里婆娘已经做好了早饭。树根草草往肚子里胡乱扒拉了几口就准备到地里去挖山药。婆娘问他,你就吃这么点儿?多吃点儿吧,以免挨饿受饥。没胃口。他说着就走出了屋子,沿着羊肠小道向地里走去。

刘树根是青崖村的支部书记。青崖村在山大沟深的五马河谷里,这里远离乡镇,是一片原始老毛林。水土阴湿,土性呈酸性,适合树木生长,有句俗话说,这里的石头缝里都能长树。这里银杏、紫藤、水柏子、猕猴桃、野樱桃、红豆杉等树种到处都是。风景秀美,到了春夏季节,到处绿树成荫,鸟语花香,野果遍地。只是地处深山老林,没有路。所以就贫瘠。现在村子有六十多户人家,而且居住分散,东一家,西一家。村里已经没有年轻人了,村子里除了老人还是老人。树根今年四十五岁,是村里最年轻的男人了。前几年儿子在的时候,儿子是村里唯一的年轻人,可是前年儿子也离开村子,到青木川去了。这里因为山大沟深,许多男孩儿找不到对象,外面的女子不愿嫁进来,村子里的女子也不愿留下来。所以这里就有了一种风俗。村民把儿子嫁出去,把女儿留在家里,招来上门女婿做儿子。有了男嫁女娶的风俗。由于条件不好,周围许多村子里的年轻男孩找不到对象,也就愿意到这里来,但生活几年,条件实在太艰苦了,就都带着妻儿想办法走出去不再回来了。有的到新疆打工租地种,有的到深圳广东打工,有的到河南山西下煤窑去了,还有的呆在本地的县城里拉架子车,收废品,到建筑工地打小工。所以村子现在尽剩的是老弱病残的人了。因为少了人气,村子就显得虚弱,就像一位耄耋老人。其实,刘树根也不愿意当这么个破支书。但他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从小在这儿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他们有弟兄两个,没有姐妹,当时,父亲准备把他们中的一个嫁出去。当时他和他们村里的苟凤相好里,就让弟弟出去了,于是他就娶了苟凤,留在家中。弟弟树林就嫁到邻县的铜钱村去了。铜钱村也和他们村子一样,山大沟深,但只因为离村子不远就有一条柏油马路通过,村子就被邻县开发成了旅游点。于是每到周末或节假日,到铜钱村转悠的人就很多,于是,村里人就开了农家乐,坐在家里钱就进了村民的腰包。村子这几年也大变了样,以前的茅草房,土坯房都变成现在的青砖木楼房,白墙青瓦很是漂亮,村道硬化,路旁还栽了太阳能路灯。想到这些,刘树根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

2

刘树根挖了一天的山药,累的腰酸背痛。他一边锤着酸痛的腰一边抬头看看天边的夕阳,想是不是该回家时,看到一个人影疯疯癫癫向他跑来,很是慌急。跑近了一看是早平婆娘水花。水花边跑边喊刘支书刘支书,不好了不好了,我家早平出事了。水花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满脸是汗,一张曾经俊美的脸,憔悴了许多。出什么事了?我家早平喝药了。喝了什么药?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敌敌畏。于是,树根背了背篼,提了䦆头跟着水花往回跑。

半个小时后,树根直接到了水花家,只见早平斜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嘴边有白色的泡沫。快,你去找人,我来扎担架。水花就疯跑出去找人去了。树根就找来两根细椽子和绳索被褥扎担架。十几分钟,担架扎好了,水花也找来了几个帮忙的邻居。但大多是五六十岁的老汉。树根本想对水花发火,怎么就没找一个年轻点的人来,但一想,村里现在没一个得力的年轻人。年轻人都出门打工去了,哪儿去找年轻人呢。老汉就老汉吧。他们几个人开始把早平从炕上往担架上抬,早平虽然脸色苍白,但还有意识,他用一双大手抓住炕沿,细声说,我不去,你们不用管我。早平挣扎着不上担架。快,你掰开他的手。树根一边拉着早平,一边使唤水花去掰早平的手指。

几个人好不容易才把早平弄上了担架。他们沿着小路往乡里赶。但由于几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汉,腿脚不利索,再加山路崎岖不平,又是羊肠小道,弯里歪拐,宽展的地方四个人抬,窄扁的地方两人抬着担架都转不过弯。水花跟在后面哭哭啼啼让人心不宁。树根对水花吼你哭撒毬里,你男人还没死里。水花禁了声,跟在后面。几个人换来换去,好不容易把早平抬下山道,几里路的山道走了近一个小时。到了去乡里的公路上却看不到一辆到乡里去的车。几个人只有抬着早平往乡里赶。赶到乡卫生院,早平已经昏迷不醒了,大夫翻开早平的眼睛看了一下,又用听诊器听了早平的心脏说紧把人往县医院送。但天快黑了,没有了到县城去的车了。该怎么办啊。大家思来想去没办法。

树根想起在乡上有个经常收药材的老李,他有辆三马子(三轮车),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拨通了老李的手机说了大概情况。不一会儿老李就开着三马子突突地来了。

于是几个人手忙脚乱把早平弄上三马子。树根和水花跟着,打发其他人回家。在三马子上,水花哭哭啼啼向树根说了事情的经过。

早平身体一直很不好,最近一些日子,总感到身体乏力,眼睛看东西也没以前亮了。前阵子到县医院,被检查说是糖尿病。早平听说糖尿病看不好,回家后就一直郁郁不乐,总是想不开,家里条件不好,没钱看。

今天,水花到地里干活,晚上回家准备做饭。回到家,发觉不对劲,屋里有股浓浓的农药味,于是就进了早平的房间,才发觉早平喝了农药。水花斜躺在三马子的车斗里,把早平的头抱在怀里,流着泪说着。其实,我也知道,孩子他爹也是没办法,两个孩子都大了,都还没说下对象呢。现在什么都要钱,那里有钱给孩子他爹看病呢?

没钱看病也不能喝药啊,听说糖尿病虽然看不好,但也不是什么急性病。慢慢调养就会好起来。

可是,谁知道孩子他爹是咋想的呢。水花叹了口气。

他们躺在三马子里。水花怀里抱着早平的头,流着泪唠唠叨叨地说着。季节到了深秋,天气有点凉了,由于刚才忙碌身上出了汗,现在坐到车上,汗冷了,就感觉到了身子冷,但是回去取衣服不大可能,就只有坚持着在车上又冷又饿早平的呻吟也让人心焦毛躁。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颠簸,才赶到县医院,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了。早平已经昏迷不醒了。他们到了内科,只有一个年轻的值班大夫在休息室睡了。他们叫醒值班大夫连夜住进了医院。大夫开出了许多的单据,有许多要检查的项目,拍片子、验血、彩超、尿检、但那些科室晚上没人上班,大夫说要到明天早上其他人上班了才能做。值班大夫对早平进行了简单的洗胃涮肠,挂上了盐水。

住进了医院,早平依然在昏迷,树根让水花照看早平,他带老李到附近的招待所休息一下。他对水花说,你好好照看早平,有什么事打我的手机,我带老李休息一下。

他们出了医院,树根感到肚子很饿,就到附近夜市随便吃了点。找了个便宜的招待所住下了树根想水花也从下午就清水没搭牙,还没吃饭,就让老李先休息,自己又到夜市买了一碗羊肉面片给水花送去。

3

第二天,天明了,树根让老李先回去。送老李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塞到老李的手里老李推辞不要。树根说拿着吧,你不拿,我以后就不好意思再叫你了。我知道有点少,但你不要嫌弃。

这说的什么话,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拿了。老李揣了钱,就开着三马子走了。

送走了老李,树根就到医院去了。到了医院,医生还没上班。早平在床上昏睡。水花趴在床边睡着了,还没醒来。他轻轻摇醒水花。水花揉揉惺忪的眼睛。道,你来了。

树根问,早平怎么样,好点了没有。晚上醒来过吗?

水花摇了摇头,就那样昏睡着。

那你快去洗把脸,等大夫上班了,我让他们再看看。

水花站起来,问道,老李走了。

嗯。

应该给人家给点钱。

这个你先别管。你快去洗脸。

又等了好一会儿,到了八点了,树根到医生办公室,才有一两个大夫,树根找值班大夫,可值班大夫走了,就问一个大夫,其中一个大夫说让他等一会儿。树根就在办公室外面的凳子上等,大夫陆陆续续来了,他们把医生办公室的门却关上在开会。树根心急如焚。可大夫的会却开了好长时间。

等大夫开完会,树根进去问大夫怎么办,其中一个大夫才跟了树根到病房里看情况。看了。大夫才对树根说情况非常严重,马上住进重症监护室。进行抽血、彩超、检查。

树根和水花推着早平做完各项检查,大夫看了检查结果,说情况不好,病人的胃壁和肠道已经被农药腐蚀的很脆弱,随时都会穿孔,有生命危险。要用最好的药消炎,而且要再次洗胃涮肠。

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洗胃涮肠早平的症状好些了。

到了下午,医院通知水花交的五千元押金已经没有了,通知家属让续费去。他们觉得太快了,就去问医生,医生说,由于病人病情严重,用的药都是国外进口的,一支就好几百里。

水花从家里带了六千多元钱,不禁花就完了,看来,穷人是真的进不起医院的。医院,花钱如流水啊。医院要求病人家属再交五千。水花看着树根,不知道该怎么办。医院里说了,如果不缴费的话,就会停止供药。

水花看着树根,刘支书,你看怎么办是好啊,要不,我们不看了,我们把孩子他爹拉回去算了。就看他的命数了。

树根用双手搓了搓脸,又搓搓手说,我去想办法吧。

两个多小时,树根拿了五千元钱来了,说好不容易才借到的,让水花先去缴费。

 

4

到了第二天下午,早平依然昏迷不醒生命体征越来越微弱。他们找主治大夫,大夫用手指撑开早平的双眼看了看,对他们说,准备后事吧,人没救了。

听到大夫这样一说,水花哇的一声就哭了。她摇着早平的双手喊,孩子他爹,你醒醒,你醒醒啊。大夫让树根阻止病人家属不要哭,这是医院里,要保持安静,不能影响别人。树根就劝水花别哭。

树根问医生为什么会这样。医生说,病人是耽搁了,如果早几个小时送到医院的话,也许还能挽救,由于病人喝的农药是剧毒农药,农药在病人的肠胃里停留时间太长,虽然医院经过两次的洗胃涮肠,但肠胃还是让农药腐蚀烂了。

水花不再大声号哭,却一直在低声哭泣,泪水从她脸上无声的滑落。

不一会儿,早平的心跳就停止了,那台仪器上的测心率的绿线已经不再起伏了,变成一条直线了。

医院让他们把早平从重症监护室转到太平间。

他们把早平抬到太平间。

树根给早平的儿子和女儿早就打了电话,大儿子到广东去了,小儿子到新疆打工去了。大儿子联系上了,开始想就喝了点农药,到医院里洗一下肠胃就好了,也就没急着往回赶。小儿子还联系不上。树根把早平去世的消息告诉他,他才匆匆往回赶。

早平的女儿嫁到陕西宝鸡的一个县城,开始也没当回事,现在接到电话说父亲去世了,也才往家里赶。

早平走了,水花很伤心,钱花了无数,却没能救下命,她觉得憋屈。总是哭泣。有好心人听了他们的情况。说医院有责任。应该向医院讨要一个说法。医院没有重视病人。如果当天晚上,医院进行会诊,进行全面的治疗,而不是让一个大学才毕业的大夫简单处理一下,也许病人就不会死。树根也觉得有道理。可是,他们去找科室主任,主任拿出家属签的手术风险责任书。那上面,写得很清楚。医院一点责任都没有。

早平的尸体在太平间放了两天。早平的儿子和女儿都来了,最后商量了一下。找医院讨要说法,就要找律师打官司。农村人最怕打官司了。商量后,只有把早平的尸体拉回村去,入土为安。

5

树根又给老李打电话,说了情况,让老李把早平的尸体拉回去。老李有点不愿意,推脱说家里有事。

树根只好给说好话,说全当给我帮忙里,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你就帮个忙。老李才同意了。

早平的尸体拉回青崖村,天已经黑了。树根连夜安排人搭灵堂,由于人是死在外面的,不能在屋里设灵堂,灵堂就设在村口的麦场里。但是,村里除了老人还是老人,灵堂很难搭起来。他派人到庙上去背帐篷,却找不到一个力气大一点的人,只好派了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去抬。那帐篷很大,是村里买的,平时放在庙里,谁家遇红白喜事就派人去背。帐篷有一百多斤重,年轻人才背得动。

树根又安排人到邻村去请阴阳先生,可是却没有合适的人因为天黑了,山路不好走,而村里多是老弱病残最后,只有让早平的儿子去了。

最终,一帮老人搭了个灵堂用了四个多小时,平时,如果让年轻人干,最多一个多小时。

灵堂搭好,生起了火堆,夜已经很深了,老人们也都乏了,就都回家了。守夜的人也都陆续散去了。

阴阳先生到了,写了讣告,做了引魂幡,写了白对子。却没人去贴,树根只有和早平的儿子去贴。干完手头的活路,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了。

只有水花和女儿在火堆旁依偎在一起,还在赶着缝制孝衣孝裤。

树根蹴在火堆边烤了会儿火,感到瞌睡,用双手搓了搓脸,对水花说,你们弄一会儿了也歇了,明儿还有好多事要做里。我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还得早早安排打坟(挖坟)做寿木的事。

6

第二天,树根很是疲倦,躺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就像要散架子。可当想起还有许多事还要自己操心,就揉揉惺忪的双眼起床了。

到了麦场,帐篷里没有几个人,除了水花和女儿只有一个老光棍。水花和女儿斜靠在一起还在睡觉。树根摇醒了水花,让水花回去做早饭,又到处找早平的儿子。早平的儿子不知到哪儿睡觉去了。又差了他姐去找。

树根和一个老光棍在灵堂里一边抽烟一边聊家常。

过了好一会儿,早平的儿子才来了。树根就吩咐他快去找村里的木匠老李给早平做老房(棺材)。还吩咐找几个人去挖坟。

安排完,树根才松了口气。

,行动迟缓。树根想发火,但想到目前村子的现状,只有暗自叹息,有火没处发。

这时,水花做好了早饭,人们吃了早饭,挖坟的人就去挖坟了。做老房的开始做老房。

到了天黑,挖坟的人坟还没挖好,做老房的人老房也没做好。阴阳先生看的日子原定第二天早上下葬,只好又推迟一天。

下葬那天,村里许多人都来了,但全是老弱病残,连抬棺木的人都没有,在几十个人里面,树根找了几个稍年轻一点的,也都五六十岁了,只有早平的儿子是个年轻人,但他是孝子要行孝。村子里只有一群老人抬棺送葬。这么多年了,这是树根参与的最独特的一次葬礼。以前,死了老人,总有几个年轻人抬棺送葬。可目前,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门了。那里有年轻人的影子。少了年轻人,村子就少了生机。

那天,十几个老人轮流,好不容易才将早平抬到坟地埋葬了。葬了早平,亡人入土为安,树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感到了轻松。

                              7

早平的事情结束了。过了几天,树根接到乡里的话,乡政府通知树根到乡里去开会。

那天早上,树根起的早,他起来洗漱完,坐在院子里抽烟,又听到喜鹊在树上喳喳地叫。抽完烟,老婆已经赶早做好了早饭。他匆匆扒拉了一碗,就到乡上去开会。

一路上,树根还在想,乡里又有什么事呢?

到了乡上,乡长说市委市政府决定要修一条路,从五马到阳坝,叫五阳公路,公路要从青崖村边绕过。听到这一消息,有几秒钟,树根的大脑发生了短路,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这确是真的。乡长对各村的村干部说让大家支持政府工作,做好征地和后续工作。

在回村的路上,想想将有一条公路在村边绕过,树根感到眼底湿湿的,很想流泪,大哭一场。千盼万盼,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事。他在半路上抑制不住自己的高兴和兴奋,给弟弟树林打电话,分享这一巨大的好消息,可在山区,手机信号不太好,电话接通没说两句就断线了。他急匆匆往回赶,他要把这一好消息告诉村里的人。

在路上,他想想村里以后路通了,路通百通,就可以像弟弟的村子一样了,公路绕村而过,他也要带领村里人,把茅草房,土坯房翻修成青砖青瓦的木楼房,把道路也弄平整硬化了,还要栽上太阳能的路灯;村里的年轻后生都回来了,搞起特色种植,以前没有路山里的好东西都运不出去。只要路通了,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心情也出奇地好,不由吼起了山歌——

五马河里石头多唉

除了石头啥都没

怀抱绿树怀抱崖(音ai)

脚蹬石头光费鞋(音hai)

姑娘美来小伙帅

山大沟深没人来

山大沟深你不来

小伙姑娘跑在外

 

如今党的政策好唉

一条公路把村绕

公路通了山货俏

妹子你来瞧一瞧

青砖青瓦木楼房

走到哪儿都亮堂

健康美味没弹的

满桌都是山野菜

树根随心所欲乱唱,声音洪亮,有两只喜鹊被惊起,喳喳叫着飞向了远方。

图:杨继强

 

 



“青春之约·长安杯”陇南市青年作家

培训班学员名单(24人)

李剑鸣

小说作者

礼    县

张舟平

小说作者

宕昌县

陈咏梅(女)

小说作者

成    县

李晓峰

小说作者

文    县

周二军

小说作者

武都区

周星驰(女)

小说作者

西和县

郭    博

散文作者

康    县

唐   虹(女)

散文作者

成    县

贺朝举

散文作者

成    县

吕敏讷(女)

散文作者

西和县

赵君平(女)

散文作者

西和县

郝    伟

诗歌作者

市    直

贺东东

诗歌作者

成    县

李金勇

诗歌作者

康    县

王国瑞

诗歌作者

文    县

雷爱红(女)

诗歌作者

两当县

顾彼曦

诗歌作者

文    县

何培牧

诗歌作者

西和县

夏   沫(女)

诗歌作者

礼    县

乔斌琪

诗歌作者

礼    县

张静雯(女)

诗歌作者

成    县

饶   剑(女)

诗歌作者

康    县

赵马斌

诗歌作者

武都区

赏潇璞

诗歌作者

宕昌县




监制:李如国      编辑:魏娅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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