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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次意外,关二爷不仅上了我的身,还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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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在山西一处穷乡僻壤的关家村里,村落中间有个大一点的关帝庙,里面供奉的自然是武圣关二爷。门口也供奉着一柄大刀,3米长,据说不是几十斤,足足有200多斤铸铁打造而成的青龙偃月刀。村中不乏壮士粗汉,即使能拿得起,不过200多斤的大刀却挥舞不动。


  这天,我接到了梦寐以求的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明天又刚巧是村里的习俗赶庙会。


  已步入花甲之年的爷爷,为了庆祝我考上好大学,想要出山上台亲自演一出。爷爷曾经是个唱京剧武生,每年庙会的时候都会演一些关公的戏曲,而关公单刀赴会最精彩的那一段,也是必不可少。


  我自然以他身体为重,于是这个角色自己便替爷爷担起。178的个头,加上从小受到渲染,也练就了一些扎实的基本功。


  演关公形象,也是绰绰有余。


  有人和我开玩笑,说上台的时候拿关二哥的真刀上去才带劲。我当时心情正值高昂,在关帝庙前顺口开玩笑的说,明天吧,明天单刀赴会的时候我就用。


  第二天要上台化妆的时候,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胭脂,关公必然要红脸,这可是急坏了所有人。化妆的老师傅突然一拍大腿,最后在关帝庙里找来了朱砂。可是爷爷很是犹豫,朱砂一直是禁用的。


  为什么呢?一则说是皇帝批奏折使用,也有勾决犯人处斩的时候也用朱砂,连道士画符也是用这个。从来就没听说化妆用朱砂,外面的村民都等得不耐烦了,一咬牙,我的脸上也就直接抹上了朱砂。


  我一上台,台下的村民哄然就叫好。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眉卧蚕,威风凛凛,扮相几乎跟庙里的关公一模一样。


  可是演了没多大一会,按排戏是要拿着假的大刀挥舞一番。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脸上突然燥热得不同寻常,感觉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汗孔扩张,热血澎湃。原本圆月高挂上空,遍布星夜,怎奈远处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卷席而来,伴随着时高时低的轰隆雷声。


  当后台的人递上那把假大刀时,卧蚕眉拧成一条麻花绳,情不自禁对那个人脱口大喝一声:“给把演戏的假刀给我作甚?”


  愣是把后台和台下的人吓住了,我一个跟头就翻了下去,一直走到关帝庙门口那把重达200多斤的青龙偃月刀前,单手一下轻松的举了起来。


  台下顿时欢叫掌声雷动,这举动可是把后台的人给惊呆了。


  我重新跳回台上,浑身充满了能量,十足兴奋。举着青龙偃月刀就开始挥舞起来,狂吟舞刀,脚下游龙穿梭,时而轻盈如燕,落刀纷崩。


  越舞越亢奋,耍了半天也不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间一长,所有人都好像都发现了不对劲,后台冲上两个大汉,硬是要把我拉下去。


  顿时我万分不爽,一手将青龙偃月刀尖柄末端狠狠往地上一砸“锵”,硬生生把那水泥地台戳出个洞。横眉怒指那两个大汉,不怒自威,另一手捋着二尺髯须,声如洪钟怒道:“大胆小厮,莫不见关某正耍得尽兴,怎敢扰乱?”


  “轰隆隆!”


  “轰隆隆!”


  话刚说完,一道闪电划破天空,伴随着一股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忽然台下的村民噗通全部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喊:“关二爷,我们看见你耍大刀了,求您停下来吧!”一直反复不停哀求着。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原本热闹的庙会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朝着自己下跪,才恋恋不舍把那青龙偃月刀想要放回原处。


  举着青龙偃月刀正要放下,“咔擦”一声,紧接着一道手臂粗壮的天雷直劈向那还指着天的大刀。


  “嘭!”


  200多斤铸铁的青龙偃月刀瞬间爆碎,我两眼一黑,倒在地上浑身抽畜。


  这一躺,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下床。


  事后,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关二爷附体,也不知是福是祸,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整个过程回忆里,给我最大的感觉像是变了另一个人,意识清晰,身体和言语却是不由自主。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和力气,脱胎换骨般,令人痴迷。


  这一事迹传遍村里村外,听闻我康复,院子立即聚集了一大泼好事的村民,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我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中晒太阳,村中一位颇有地位的村长闻讯而来,鞠着腰在我面前不断打量:“关文武,身体还有哪不舒服?”


  我抬头有气无力的望村长一眼,嗓中堵住了般,只能摇摇头示意。


  村长眯着一对老花眼仔细看清我的五官后,神情大惊,拉着爷爷两人在数尺远窃窃私语。虽谈话音量并不大,我闭着眼集中精神倾耳,仍旧听得一清二楚。


  村长似乎很是关切,“文武脸色不对,卸了妆怎么感觉变了一丝模样,我听闻用朱砂抹了脸,真有那么一回事?”


  爷爷语气焦急不安,“你也觉得是朱砂的问题?文武脸上红颜没能完全洗尽,可附体这事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若真是如此,关二爷万人之敌,勇猛善战,他这身子怎能承受这般大的负荷。要不,找隔壁村的先生看看?”


  “这事太蹊跷,昨晚那雷电真教人后怕,把关帝庙都炸崩了,连同那铸铁打造的青龙偃月刀都不能幸免,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暗示村中......”


  “快看,快看,他脸越来越红了!”


  围观热闹的村民群众突然炸了锅,当我听闻关帝庙和那把青龙偃月刀尽毁时,心中燃起一股悲戚之感,脸上不断开始升温。我依稀清楚记得这种感觉,就好像身体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操控着我的动作和情感思维,只有意识还能证明自己依旧存在。


  我圆目一睁,从椅子上站起,威风凛凛大步大步围着院子内走了一圈,“我的大刀在何处,还不快快呈上?”


  被我面对面喝斥的一个村民,直接晕了过去,其余人见状,四下惊恐逃散。


  爷爷冲了过来,不断在身前喊:“文武,文武,你这是怎么了,别吓爷爷啊?”


  我也不答话,大步流星向那关帝庙走去,身后跟着黑压压一群村民。只见那关帝庙支离破碎,坍塌呈渣,我单膝跪下,左手压右手,抱拳仰天长啸:“吾乃姓关名羽,字云长。一生忠义耿直,桃园结义,千里单骑送嫂寻兄,华容道义释曹阿蛮,长沙释黄忠,独守荆州。如今毁我安息之所,是何缘故?斩华雄,三英战吕布,杀颜良,诛文丑,过五关斩六将,战长沙擒黄忠,水淹七军擒于禁,单刀赴会,可谓勇武第一人。如今毁我大刀兵器,又是哪般?”


  我突然站起身,围观村民再次惶恐退避,对着人群义愤填膺:“天大之不容我,自有关某去处,若不将那青龙偃月刀归还,休怪关某在此撒野。”


  村长听罢,带头带领全村民齐齐跪拜,“关二爷,这是上天作的孽,您可别祸害村民啊。关家村一直信奉供奉您老人家,可是虔诚十足,那青龙偃月刀,我再命人给您打造一把,千万莫动气,莫动气!”


  爷爷双掌合十,老泪众横,“关二爷,您是大英雄,我孙子的身子可承受不住这般折腾,这可苦煞了我这个老骨头,您放过他吧?”


  “哼,区区一副凡夫驱壳,可是怀疑关某未有能力保之?今晚子时,偃月刀定要恭候,否则.....”话未说完,我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我被身体的刺痛感惊醒,睁眼看到一个黄毛小子拿着一支东西,不停在我的右臂上窸窸窣窣的捣鼓着。


  “这是干什么?”


  爷爷在一旁安抚道:“文武,你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吗?”


  我可记得一清二楚,“关二爷借用我的身体,说今晚子时要前来拿偃月刀,可是这个人在我手臂上做了什么?”


  爷爷苦口婆娑的解释,方圆几里根本找不到炼铁人家打造,即使找到,这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哪能那么容易就锻造出来。隔壁村的先生在你昏迷时,千叮嘱付不能惹恼关二爷,吩咐之事必须办得妥当。


  关二爷不仅在中尊称为伽蓝菩萨和护法神将,也被商界奉为武财神,其忠义诚信精神已成为经商的至理信条。关公武财神又为正义及正气化身,最善制煞镇妖除鬼魅防小人。不隶属阴秽之物,凶神恶煞,不是我们这些常人能所理解。后来先生绞尽脑汁想了一招,把青龙偃月刀以刺青方式纹在身上。


  那纹刺青的黄毛小子估计听到我们的谈话,目瞪口呆,直到爷爷再次催促,才小声嘀咕一句“扯蛋!”


  离约定的时间已所剩不多,黄毛小子手技倒也鬼斧神工,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像是自言自语:“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刀长九尺五寸,重八十二斤。只是你们要加上一些朱砂原料,又催促得太赶时间,否则会更加完美。”


  我走到一处镜子前仔细边打量边问道:“你说这刀长九尺五寸......”刀身遍布右上肩膀处,刀柄一直延伸至手腕,硬是把那青龙偃月刀的刀身上镶有蟠龙吞月的图案纹得栩栩如生。


  “哦,这是青龙偃月刀的缩小版。”黄毛小子收拾工具回道。


  我忧心忡忡的看着爷爷,“这是不是有点敷衍了事,你让关二爷拿把玩具刀,会不会发怒?”


  黄毛小子听了有些不满:“并不是我的手艺问题,难不成青龙偃月刀三米长,也要纹得一模一样吗?你身体也没三米长,姚明来了都没办法。即使我真纹得出,那这刀也变成把镰月弯刀。”


  爷爷赶忙给了钱打发走,打了个电话给那隔壁村的先生道明这一切。


  最后得出结论,按照先生的说法,实际效果就等于清明节烧冥纸,和贴门神一样的道理。


  时间已经指向午夜12点,院子外的村民不减反增,十分安静的等待着关二爷再一次降临。


  除了爷爷外,最难以抑制这令人又怕又期待的感受非我莫属。此时,我脱光了上衣像个傻逼一样,,而围在外面的村民就像在看一只猴子一样。


  村长也吩咐了好几个粗壮大汉,带好绳索,以防万一。


  此时,周围静悄悄,本是哭闹的婴孩突然戛然而止,连平时在田地里哇哇乱叫的田鸡也非常默契的配合不再吱声。这安静的气氛形容在一大堆人里,诡异得让人有些坐立不安。


  银白色的月光笼罩在大地上,几只萤火虫不断在我身边围绕,突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挣扎快速飞离上空。


  “来了,来了,关文武的脸又开始变红了。”人群里传来声音。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只要脸燥热起来,必定是关二爷驾临。我双眼微闭,紧张得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一股痉挛侵袭全身,再次睁眼时,只觉得四周一片敞亮。


  右手一晃,那刺青处发出一阵金炽光芒,一把大刀立即呈原型握手中。青龙偃月刀再次问世,一片金光裹着刀身,远处黑暗中一些阴秽鬼物,闻风丧胆,稍纵即逝。我端详片刻,仰天大笑:“偃月刀以之操习示雄,实不可施于阵也。好刀,好刀,哈哈哈哈!”


  我抓着青龙偃月刀,即兴在原地莲步轻踱,一舞刀器动四方,所到之处,股股生风。


  舞到兴奋之际,周围哄然响起一片掌声欢呼,我停下动作,捋着下巴空空如也的二尺髯须,心情极好,对着那围观村民微微一笑,颔首说道:“今夜心情甚佳,再次宝刀握手。如有难解之隐,请速速报来,关某可替民排忧。”


  话音刚落,一个老妇从人群中跌撞冲出,跪在我的眼前不断磕头,声泪俱下的呼喊道:“关二爷啊,您可为我做主啊。”


  我立着青龙偃月刀,正颜厉色指着老妇道:“有何冤屈,一一道来。”


  老妇抹干泪水,厉声叙述道:“我要状告那自家女婿,何世豪。终日游手好闲,沾惹黄、赌、毒,我那可怜的闺女,每日要不得钱,就拳打脚踢。毒瘾上来时,更是连我这个做娘的都敢打啊。每次送去戒毒所回来,总会可怜兮兮发誓不再碰,可是,可是没过几天,又重染恶习。报警多次,警察也只是建议离婚,私了。今天早上,还被那恶棍打伤在床,只因家中值钱物品竟被那狼心狗肺的人卖得一干二净,无钱买毒。关二爷,求您做主。”我闭着眼听罢,丹凤眼一睁,指着人群喊道:“何世豪,速速上前!”


  所有围观村民左盼右顾,岂料那个何世豪也是好事之人,也竟潜在人群中观看热闹。听闻自己的名字响起,正要逃走,被几个村民合力揪到了我的面前。


  “何世豪,你娘亲说的可都是实情?”我目似剑光,盯着一身骨瘦如柴的何世豪问道。


  何世豪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又看看那老妇,神情激动,“这老太婆胡说八道,都说倒插门的女婿活得没有自尊,每天竟给我脸色看。嫌弃这个不会做,嫌弃不会养家糊口,我,我是赌博了,那是压力大,是她们两婆娘害的。”


  老妇听完何世豪的强词夺理,仍旧跪在地上控诉:“关二爷啊,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大男人顶天立地,养家糊口是理所当然。他入赘时,哪里待他不好,吃的穿的住的,样样都是自家,从没有怨过半句话。”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大娘说的都是实话。这个何世豪不光赌博,吸毒,还到处在村里偷鸡摸狗,若不是看在大娘的薄面,早让人给打死了!”


  “是啊,打死他!”


  “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他还偷过我家的一只鸡......”


  看着突然喧闹的场面,我扬起手,瞬间安静了下来,“何世豪,如此行径,不是大丈夫所为。如今人人讨伐,想必已是作恶多端,恶习难改,你可认罪?”


  何世豪神情慌张,见人人都纷纷指责,突然叉起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个装神弄鬼的关文武,这些目光浅短的愚昧村民才会信你这套。我何世豪是见过世面的人,这小伎俩骗不了我,尼玛逼的,有种就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们就坐牢了。不敢是吧,那就别烦大爷我。”


  “放肆!”我怒从心头起,指着何世豪怒道。


  声势之大,震慑众人,何世豪明显也被这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我向上天和围观村民抱拳致意,指着何世豪立状道:“这厮小人,恶向胆边生,留在世间只会祸害滋事,若不除之,实在难违天理。关某今夜便替天行道,斩下首级,让你堕入畜生道!”


  何世豪惶恐的看着我凶神恶煞向他走去,跌坐在地,不断大喊:“来人啊,拉住这个疯子啊!”


  我高高举起那被金光包裹着的青龙偃月刀,横眉冷目,刀一落,“呲”的一声,鲜血溅满了一地,那何世豪的人头瞬间滚落到那老妇的脚下......


  我惊醒的那一刹那,脑子只记得那何世豪人头被削去的画面,身体不断颤栗感到后怕,对着还依然围在自己身旁的群人不断惶恐的问道:“我是不是杀了人?我是不是杀了人?”


  众人见我清醒,都默默不吭声,看到此景,我冲处院子看到地上那一摊血迹。情不自禁跪坐在地栗栗发抖,掩面痛哭,这时代已是法制社会,如今自己亲手杀了人,即将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在狱中等待法律的严惩宣判。


  爷爷抱着我,也老泪众横,突然朝着周围的村民跪下哀求:“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大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关二爷显圣,亲自动的手啊。和我孙子文武没有关系,没有关系,若是被判故意杀人罪,可叫我这个老头如何有脸面下去见祖宗交代.......”


  村长走过来搀扶起我和爷爷,表情十分凝重,吩咐好些人一丝不落将之前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全都聚集到了院子。我看着这黑压压一片的人头,心中迷茫,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完了。


  只见村长围着村民内圈不断来回踱步,似乎在酝酿心中什么决定,抬起头忽然对着村民开口道:“现在这里的都是关家村的人吗?”


  “是!”村民有的回应,有的点点头。


  村长继续说道:“我们信奉关二爷,供奉关二爷已经由祖辈开始一直传颂下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匪夷所思,关文武是我从小看到大,从没有过精神病的记录。但我们都相信是关二爷显灵,试问,有谁能挥舞起那一根200多斤铁打的偃月刀,即使是村里最魁梧有力的汉子也耍不动那大刀,还在台上耍了将近半小时,换是常人早已累垮。最难以置信的是,关文武把何世豪脑袋削去的,仅仅是一把扫帚条而已啊,若不是我们亲眼看到,这传出去,连警察都不信。”


  扫帚条?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当时右手一晃,那青龙偃月刀就有一股金色光芒包裹着握在手上的,怎么会变成扫帚条?


  村长说完,,继续道:“关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大学生,我们俸禄关二爷香火不断,求的是一个心安理得,看中的是关二爷那肝胆相照,忠义双全。关二爷不仅被称为伽蓝菩萨,也是一个武财神,庇佑着村里,如今现在在我们这里显圣,那说明我们没有信奉错呀。”


  一个村民走了出来,义愤填膺道:“我知道村长要说什么,那小人何世豪是外姓人,为非作歹,三番四次屡教不改,又赌博又吸毒。村里小孩多,,是关二爷出来替天行道将他收了,和文武没有关系,大家说是不是?”


  “对!”


  “我们看到是关二爷显灵了,和关文武没有关系.......”


  村民纷纷附和,我看到这场景,心中感激无比,可是,那明明是一条人命啊。我始终过不了这道心理阴影,蹒跚来到村民面前,跪下忏悔:“我杀了人,这个是事实,与其一辈子背负这罪名惶惶不安的过日子,倒不如我去自首,免得害了大家犯下包庇罪。”


  村长赶紧将我扶起,安抚道:“这事你也不想,不是我们大家迷信,都一清二楚看到了事实。”


  转过身和那位何世豪家人的老妇问道:“关大娘,那何世豪毕竟是你家里的人,眼下发生这事,你若是报警,我们也无话可说。只能把文武送去警察局,你来定夺吧。”


未完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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