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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遭遇变态狂魔的真实网民经历,吓尿了,胆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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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跟踪狂魔的委托

故事发生在80年代中,当时妈妈还居住在澳洲,靠住自雇清洁工人这份工来维持生计。每天早上,她都会带着自制的广告卡片,走到附近的商店或超市,贴上公布栏上,再回家等待客人的电话。由于她居住的地方邻近一带都是高尚住宅区,所以以一个清洁工人来说,老妈每月收入也颇可观。

有一天晚上,她收到一名老女人的电话,委托她清理一栋残旧的农舍。电话另一端老女人沙哑地说她明天早上便会出门,会把大屋的锁匙留在前门地毡,吩咐母亲自行内进打扫就好了。虽然这个要求听起来有点怪,但由于那个老女人提出的酬劳几乎是妈妈一星期的人工,所以她想也不想不答应这个怪异的委托。

第二天早上,老妈便驾车来到老女人居住的农舍。那栋农舍的位置非常古怪,,周围什么也没有,距离最近的房子有半小时车程。但既然已经来到,我的妈妈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回头的了。她在地毡找到锁匙后,便开始打扫这栋古怪的大屋。

怪异的事件在一小时后发生。当老妈在厨房清洗厨柜时,后门突然发出砰一声巨响,大力地关起来。被巨响吓坏的老妈立即僵硬在地上,不敢乱动。因为那个老女人说过家里不会有任何人,而且外头也没有任何车辆驶入的痕迹,那么这声巨响是谁弄的呢?

我母亲怔怔站在原地,拿着扫把,不敢胡乱走动,豆大的汗水由额头渗出。她就这样僵持了三四分钟,直到屋内再没有任何动静,母亲才稍为放松下来,继续打扫,心里怀疑刚才是否自己心理作用。

其实此时母亲的内心已经惊恐如小鸟,想马上逃离这栋房子,但无奈还有楼上两间睡房未被清洁,唯有硬着头皮扫下去。但当她走到二楼,进入第一间睡房时,便吓得连跑带滚地冲出房间,头也不回地跑出房子。

据我母亲的描述,那是一间普通的主人房,普通的装潢。,离奇地放了一大堆黑白照片。一眼看上去只不过是普遍的生活照,但当好奇的母亲住那堆照片仔细一瞥时,却惊觉…

那些全都是自己的黑白照片。

有她在公寓睡觉时的照片、在客人房子打扫照片子、乘坐公交车的照片…种种生活的细节都被神秘人一一拍下来,就好像他无时无刻都在母亲的身边。更恐怖的是,有的更是在住屋的房间内拍摄,离母亲只有数步之遥,而母亲却一直浑然不知。

吓怀了的母亲立即用房子的电话报警。当警方赶到房子现场时,那个老女人也碰巧回到家。警察见状立即盘问那个老女人的底细,但那个老女人却坚持房子是被人入侵了,本身不认识任何和事件有关的人。直到现在,警方也找不到和那个变态跟踪狂有关的任何线索。

母亲在一星期后搬到附近的城市,之后很快就结婚,那个神秘跟踪狂再也没有「显现」了。


2) 女子租屋惊魂记


A

manda 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大约在数年前,Amanda决定离开父母独自搬出来生活。她开始在Craigslist网站找寻公寓出租的数据,并找到一间旧式公寓的招租广告。广告的标题写住︰「招室友︰只限女性」,下方则说明室友是一名23岁的女大学生,所以只想找女室友,并表示会有独立套房一间。由于那栋公寓的租金只需每月225美元,是同区的一半价值,所以Amanda很快就电邮屋主,约定看楼的日子。那名女大学生在电邮里表示她下午要在餐厅打工,所以要求Amanda晚上八时才过来。


当Amanda到达屋子时,发生屋子远比相片中残旧,庭园杂草蔓生,灰朦朦的窗户,破烂的大门。其实普通人看到这里已经会转头走人,但Amanda性格比较迟钝,没有警觉当中的危险,仍然按下早已锈蚀的门铃。


门铃响起,一个年约40岁,样子猥琐但身形健壮的中年男人慢慢由门缝探头出来。当他看到Amanda时,枯黄的脸上立即露出一个呕心的笑容。他表示自己是这栋房子的房东,由于那名女大学生迟迟还未下班,所以拜托了他来代劳看房子。


此时,Amanda脑子内的警钟已经响起,但还不到红色警告的阶段。但当她真正步入房子时,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大麻烦了。首先,除了厨房灯外,房子所有的灯光都坏掉了。其次,整栋房子没有家具,任何家具也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地板和墙壁,就好像不曾有人在这里居住。


但大家看到这里,都大约猜到Amanda是那类不会拒绝人的女孩,而且那名大叔的态度还算是友善,所以她仍然继续看下去。那个男人带她在屋子内四处逛,唯独拒绝打开走廊尽头的那道门。大叔表示那是大学生的房间,所以不方便打开来看,但是Amanda却注意到门上有些莫名其妙的抓痕,好像是女生撕扯时留下来的。


所有房间都看过后,Amanda决定快步走人。看到Amanda准备走人,那名大叔却突然提出在地牢还有一间房间,而且是新装璜的,希望Amanda看过才走。其实正常人应该会拒绝这个充满危机的提议,但此时Amanda又犯她那老好人的毛病,点头答应了大叔并跟着他走到前厅。


大叔在前厅的墙壁打开了一道活门,展示出一道向下的楼梯,楼梯的底层是一片昏暗。


「女士优先。」站在门边的房东微笑地说。


之后一切发生的事都是托老天爷的福,就在Amanda几乎步入地牢那一刻,她的电话响起来。虽然那其实是一个广告电话,但Amanda却抓紧这个机会,扮作是朋友打来。「喂﹗你到了吗?我出来找你啦。」Amanda边说边步出房子,装作没有看到大叔狐疑的表情。当她走到屋外时,更头也不回地跳上车,飞快地开车走人。


Amanda回到家后,立即打电话给我的弟弟和报警。当警察到达那栋房子时,却发现那栋房子都已荒废,理论上应该没有人住在里头,但他们却在那间被上锁的房间,发现食剩的罐头、一张毛毡、和数之不尽的色情杂志,显然是居住已久的痕迹。更加恐怖的是,那个「房东」所指的地牢其实是一个空荡荡的密室,里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束麻绳、一卷牛皮胶纸、一把刀子和一部摄录机….


自此之后,Amanda便打消搬家的念头并和我的弟弟同居。


3) 狗狗的拯救


时候我还只7岁,而我的姐姐则12岁。当时我们刚刚搬进现在的房子,房子位于城镇的远程,离中心区有一段颇长的距离。每天放学后,我和姐姐都会带我们的德国牧羊犬Kodak到附近的公园散步。因为我们不会用狗带,所以Kodak很喜欢胡乱跑,左嗅右抓。而事发当时,Kodak正在追赶一只兔子,我们则在后方大汗淋漓地跟着牠。


我猜这就是可能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有车辆在我们后方停下来的原因。


就在我和姐姐累得停下来之时,Kodak却猛然回头,狠盯着我们的后方,尖长的嘴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说时迟那时快,Kodak已经向我们的方向冲过来,快得化成一团白影,牠冲过我和姐姐之间,凌空一跃,莫名其妙地扑向我们的后方。


一把男人的尖叫声很快由我们的后方传出。我们回头一看,惊见Kodak狠狠咬住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不放。Kodak其实是一头颇巨型的牧羊犬,现在牠全部尖锐的牙齿更深陷那个男人的肌肉内,可想而知那个男人痛得面容扭曲,但他又又出奇地不敢叫出来,只紧紧咬着嘴唇,闭口不叫。


当时我和姐姐还未搞懂状况,马上喝止Kodak停下来,但Kodak却好像和那个男人有天地不容之仇,咬住那男人的手臂,没有放开的意思。在我俩一番努力制止下,牠才不情愿地放开那个男人,但仍然站在我俩和男人之间,神情极不友善。


那个男人按住流血不止的手臂,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称赞我们是好孩子,匆匆抛下一句「不要对妈妈说,因为狗狗会因为乱咬人而被杀呢」便上车走人。那时候,我们还好奇那个男人为什么留下一条大麻绳和一块麻布在地上。


在那个男人的车辆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后,Kodak才停止吠叫。因为我们真的相信那个男人说的话,所以回到家后,也不敢和妈妈说,而事情到这里也结束。


直到近年我和姐姐长大后,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才惊觉那时候幸好Kodak及时拯救我们,否则我和姐姐早已被埋葬在未知的地方了…


4)宿舍的不速怪客


件发生在我大学二年级时,当时在Isla Vista的学生小区上学,并和另外两名女同学合租了一栋公寓。虽然我们的学校出名和疯狂,但我和我的室友们都比较文静,只会偶尔到楼下的酒吧饮一两杯。


那一天晚上,时间大约凌晨二时半,我和学校社团的朋友在酒吧饮酒,醉醺醺地回到公寓。当我打开公寓的门时,发现一团黑影直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由于我的室友偶尔会带朋友上来借宿,所有我当时没有感觉太惊讶,也没有打开房灯的意图。


当我经过那团黑影时,发现那人的睡姿非常古怪,非常僵直,仿佛想把整个人陷进梳发里。就在此时,那团黑影突然像蠕虫般转过身来,和我四目相投。纵使在黑暗中,我仍然感受到他那逼切的目光,我当时猜想我可能吵醒了他,或许他睡得不好,所以便径自回房睡觉,没有再理会他。


凌晨4点半,我由睡眠中惊醒过来,听到房门传来一阵古怪的指甲抓刮声,就好像有人很小心地在木门上刮东西。我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外头的动静。门外的声音愈来愈大,由轻微的刮嗦声很快演变成呯啪的撞门声,就好像有人想强行推门而入似的,恐惧立即像潮水涌进我的身体。


我马上拿起我的电话,传短讯给我的室友︰「你的朋友很古怪,不停拍打我的门,可不可以叫他停止?」


但她没有响应我,应该是睡了吧?此时,门外的声音慢慢变回用指甲抓刮木门的沙沙声,再偶尔夹带一些大力扭动门锁的响声。最后,我决定打给我的室友,用铃声吵醒他们。


室友电话的铃声很快就响遍整栋房子,门外的声音也蓦然停止。


「什么事?」室友惺忪的声音很快由电话传出。


「你的朋友很古怪?不停用指甲抓我的门,你可不可以搞定他?还是要叫警察来?」不知什么原因,但我故意压低声量,就好像害怕被谁人发现似的。


「什么朋友?」室友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晰而且很警觉。


「那个睡在沙发的兔崽子啊!」我说。


「我们今晚没有人来借宿。」她僵硬地说︰「快点叫警察来,我去锁房门」


很快,室友的房门传来砰砰的猛烈撞击声,她们的尖叫声同时也由屋子的另一端传过来。那些拍门声非常震撼,仿佛已经把整道门撞开来,我赶忙用最快的速度打电话到警察局求救。接线生很快就明白状况,并答应5分钟内会赶到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撞门声毅然停下来,整栋房子陷入一片莫名其妙的死寂。当我以为那个怪人已经走了,正松一口气之时,却突然看到数只手指在门底1吋的狭缝蠕动,发出一些奇怪的沙沙声。我吓得住墙角一缩,不禁尖叫起来。


此时,楼下街角传来警车的响声和警察的喝骂声。门下的手指听到警察的声音立即缩开,紧接住的是我家走廊的破窗声,应该那名怪人也由窗户逃走了。


警察到场后,并没有找到关于那名怪客的半点线索,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入我们的家,只知道当初我在客厅和他不其而遇地碰面时,其实死神也只是在我数步之遥。


5)杀手的恻隐之心


个故事是发生在我妈的朋友,拉结身上。


事件发生时,拉结还在读大学四年级。有一天周末,拉结满心欢喜地驾车回家,决定给她的父母公布一个天大的惊喜,就是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认为她的父母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很高兴。


但可惜在路程途中,她的车无故地坏掉。当时是70年代,手提电话和传呼机还未普及,很难在公路上找到朋友救援。在无可奈何之下,拉结唯有步行到邻近的小镇找人帮助。幸运地,她很快就在修理店找到一个技工帮忙。


那个技工年龄稍大,大约30多岁,长得一头金发,但样子颇友善,甚至称得上英俊。他很快便答应了拉结的要求,义务帮她修理车辆。那个技工看过拉结的车辆后,便说车辆要一至两天才可修理好。他提议拉结可以先乘坐他的车回家,之后再回来拿车。拉结是个精明的女孩,认为随便乘坐陌生男人的车辆始终不妥,便要求男子先致电给父亲,得到他的同意。父亲和那个男子通话后,也觉得没有问题,拉结才放心上那个男人的车。


沿途上,拉结察觉到那个男人一直都很安静,很少开口,最多只会礼貌性回答拉结的无聊问题。而且他的双手紧紧握住转盘,眼神摇摆不定,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当拉结发现车辆不知何时开始驶入路边的小径,远离回家的公路时,她开始担心这个男人的内心并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友善。


但我们之前也说过拉结是个精明的女孩,她没有像那些同龄的愚蠢女孩立即表现出惊慌的样子,相反,她努力控制面部的肌肉,让自己显得冷静自若。她装作欣喜的样子,谈起自己的生活、将来和梦想来。


但那个男人看似对拉结的美梦无动于衷,继续在那未知的小径上行驶,样貌也变得残忍和冷酷起来。拉结内心也害怕起来,她有想过跳车逃生,但又担心自己肚内的婴儿。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泪腺,不让自己哭出来。一想起自己肚内的婴儿,拉结便开始对那个男人说起自己怀孕的事情、计划周末怎样和父母庆祝、将来怎样培育孩子…


突然,那个男人把车停下来,用那双黝黑的眼睛瞪着拉结,拉结也不甘示弱,冷静地瞪回去。时间过了很久,就在拉结差点支持不住,要尖叫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说︰「永远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啪一声把拉结旁边的车门打开,示意她下车。


死里逃生的拉结下车后,立即跑到最近的市镇,打电话给父亲,叫他赶过来并报警。第二天早上,警察来到拉结遇上那个男人的维修店,发现那里住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而先前那个男人一直也不知所踪,真正的身份直到现在也是个谜…


小编注:顺带一提,下面的图片是真实照片来的,拍摄至一名变态杀手Robert Ben Rhoades。图中的14岁女孩在拍摄不久,就被Robert在一间废弃的仓库虐杀


6)扑克脸


的故事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安提阿市,时间是凌晨两时。


开始时我在朋友的家,一个温暖而安全的田园小屋里。


我们饮了很多很多酒,口齿不清地闲聊着,但大体而言我们都很享受聊天的过程。俗语说『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时间宛如按下了加速键般,一小时变一分钟,一分钟变一秒钟,很快便接近夜深。


我们真的饮了很多酒。


纵使如此,我的朋友仍然维持他固定而唐突的作息时间,所以我趁早打点一切,准备悄悄地离开。我没有主动开口要求借宿一宵,这样做好像有点不知羞耻。况且他也没有问我,我假设他要么精神已经被酒精拖垮,要么是个超级自私大混蛋。


我在朋友家待上一阵子,让酒精消散,头脑稍为清晰点,之后便收拾行装,准备驾车回家。


但当我一步出朋友家门,便毅然打消这个念头。


我朋友的家位置于旧城区,街道错综复杂,街灯疏远且微弱,高低不平、密密麻麻的水泥大厦显得城市像阴间森林般恐怖。醉醺醺的我在马路上跌跌撞撞,一拐一拐走向停泊在远处马路的私家车。我打开车门,便像兔子般钻进原本用来摆放行李的车尾箱,用旧报纸和毛衣包裹住自己,尝试仰头大睡。


可惜,陌生的环境使我有点害怕,廉价汽车的车尾箱也令我难以入睡。更加奇怪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突然袭来,预感可怕的厄运将降临在我身上,脑海断续地浮现岚各种可怕的景象,警察用手电筒照进来,或者一个醉酒驾驶的司机一股脑儿撼进我身处的汽车内…


等一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车外10多米的猛然传来。那种脚步声非常古怪,带着畸形的节奏,慢慢地增大,但又不时会毅然停下,留下古怪的静默。


我的脑袋很快便整理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应该是某些偷车贼前来。他窥探每一车辆的里头,看看那一辆最易下手。我没有太大印象,但当时街道上应该有三四辆车停泊在我附近。


大约在第三次停顿后,那人终于停在我的车窗旁,发出咕噜的呼吸声。我僵硬不动。


那男人和我的距离不足一个脚位,隔着一层像报纸般薄的玻璃。我躲藏在车尾的垃圾堆内,用物品紧紧包裹住自己,努力说服自己只不过是一件不显眼、不会动的大型货物。


「我~~~~~~~看~~~~~~~到~~~~~~你~~~~~~~了~~~~~」


那是一把婴儿般娇妖的语调,却是出至一名40以上的中年男人。


想象一下你和朋友玩躲猫猫,当做鬼的朋友突然抓到你时会说的话,正是那男人现在的声音了。我没有鲁莽行事,没有窥视窗外,仍然努力扮演一件大型垃圾,真的应该颁演技奖给我。


我努力压抑无谓的身体机能,只余下最低要求的呼吸动作。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车内同一位置,连眨动也没有。我的心像被人用铁锤子敲打般,砰砰直跳,每一下敲击也猛力冲击整个身体。


那男人开始在车旁绕圈子。他轻轻敲打车皮每一尺的位置,仿佛在试探警铃的位置,也仿佛在试探我的耐力。


突然,他开始用力推拉车门,我左边的门柄被摇得咔咔直响。我暗自祈祷,祈求上天保佑。


「我看到你了。」


同一婴儿般的语调,但却更严厉、更重杀气、更使我确信他不单止想偷车那么简单,他想要更多的东西,他想要我的命。


我的肌肉像待屠宰的牛般绷紧。


砰、砰、砰


是金属敲打玻璃的声音,那个男人真的想冲进来抓我。


是铁棍?刀子?手枪?我的眼睛像被涂上了黏液般不敢动弹,即使现在危急关头,也不敢转动半分,窥探一下外面的男人。


可惜我仍然感受到那男人隔着玻璃窗的恐怖目光。


「我的名字是扑克脸,你的是什么?」


他的语调变了,变得阴沈且冷峻,像魔鬼般冰冰。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唯一听到的声音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我内心已经准备好被子弹轰飞脑袋、被利刀割破喉咙…之后我朋友明天早上会发现我的尸体躺在车辆内,浑身赤裸。


但是,那男人却选择在这时候毅然离开。


外头再次传出那些古怪的脚步声,那些古怪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愈来愈微弱,最后完全消失在沉默中….


直到第二朝早上,街上出现人群时,我才敢返回驾驶座。我在驾驶座低头啜泣,恐惧的泪水干涸后,才全速呼啸而去。


究竟那个男人是什么人?是单纯的偷车贼?是杀人变态汉?还是更恐怖的存在?


另一方面,他真的知道我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傻子对着一件大垃圾自言自语?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7)麦田园的小孩


次我和一个女性朋友谈起这个版的恐怖故事,她听后便和我分享她一次惊心胆跳的亲身经历。


我的女性朋友在一个偏僻的小乡镇长大,乡镇的旁边是一个颇大型的阿米甚小区(编注:再洗礼派的一个分支,以拒绝所有现代化的设备,离群索居的生活方式闻名)。有一天晚上,她和数个猪朋狗友在城市胡闹一番后,醉醺醺地驾车回家,碰巧她们回家的路段必须穿过那个阿米甚小区。


她们的汽车在黑暗中穿梭,泥路(阿米甚族人拒绝使用街灯和沥青铺路)两旁尽是长得密不透气的麦田园。长长的小麦被烈风吹得疯狂地左摇右摆,在漆黑中额外显得鬼影忡忡。


突然,两团小黑影由麦田破草而出,。


我的朋友立即破口尖叫,迅即踩踏煞车掣,车胎在地面剧烈地磨擦,发出像女人尖叫般剎车声,车子最后刷一声停在两个小黑影的面前。


汽车的车前灯映照出两个小男孩。


两个男孩年纪很轻,不会超过8、9岁,长得瘦骨嶙峋,吃不饱的样子。他们豆大的眼睛充满恐慌和无助,仿佛是两头受伤的小动物。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求救,默不作声由地上站起来,匆促地跑进道路另一端的麦田园,消失在像鬼草般小麦堆里。


我朋友和她的朋友也吓坏了,虽然弄不懂发生什么事,但直觉和她们说那俩孩子并不是纯粹误闯马路那么简单。其中一个朋友提议稍后经过「正常人」的家时,应立即借电话报警,其他人也点头同意。


话音未落,由麦田园的深处传出一把撕破喉咙的尖叫声。


再一次,一团黑影由麦田破草而出。


这一次,是一个全身沾满鲜血的中年男人。


他由车辆后的麦田园猛然窜出,大力一跃,扑向车尾。那个中年男人穿着一套染血的阿米甚族装,狰狞的脸孔沾满深红色的血液,眼神像野兽般炽烈。他手持沾染鲜血的屠刀,不断敲击车尾箱,企图使车辆停下来。


我朋友和她的朋友都吓得慌乱,发出像高潮般的失控尖叫声。我朋友立即踩尽油门,引擎发出数下尖叫声,用最快的速度逃离麦田园。


回到家后,他们和父母讲述事件后,一致决定到当地警察局报警。很可惜,警方以证据不足为理由,拒绝采取任何行动。


之后数星期,我的朋友每天都留意新闻,等待有报章说某阿米甚族男人杀掉了自己家人…诸如此类,但可惜皆没有。直到今天,她也不明白当晚在阿米甚小区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小编注: 阿米甚人源于瑞士,盛行于美国。估计全球有249000阿米甚信徒。他们拒绝科技,即使偶尔接受也是勉为其难。他们离群索居,拒绝和政府有任何连系,例如当兵和投票等,努力过着完全的生活。


但正如大多数宗教团体一样,面对团体内的性侵或犯罪时,他们通常采取拒绝外界参与的姿态。曾经有女孩玛丽拜勒因向警察报告自己被兄弟强x了数百次,而被逐出阿米甚小区。)

保持警惕……

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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