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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一个世纪前的东北大地上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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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吾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 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                                

                                  ——老子《道德经》第六十七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智者相逢仁者胜。


                              ——中国谚语



点击绿色图标收听由纪刚播讲的    长篇小说         《林海风云录》

第一部分 情天恨海
第一章


陈喜旺陈先生是凌晨寅时驾鹤西行的……


何世昌哽咽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瘫软地坐在了太师椅上。他黑黝黝的刀条脸上,仍然保存着饱经风霜坚定和刚毅,在长寿眉毛下面的一双三角眼里依旧放射出咄咄逼人的锐光,直勾勾地凝视着前方,半天说不出话来。此时却被两行泪水浸润着。他穿的还是那件浆洗得异常干净的粗布长衫,手扶着八仙桌,旁边放着一根雕刻精美的紫檀木拐棍儿。陈先生的离世,让他感到自己又失去了一位相伴多年,宛若父亲一般的良师益友,又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的主心骨。这样的失落和绝望久久地萦绕在心间,不肯离去……岁月的流失,没有磨灭心中的印记。他记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忽隐忽现地呈现出模糊的人们,此时却显得非常清晰。近日心境非常糟糕,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把陈先生陈喜旺的灵柩送回山东老家,落叶归根。让陈先生入土为安……


何世昌稳坐了片刻,勉强地站起身,仍然保持着遇到棘手事情和问题的时候,很自然地溜达到院子中间,伫立在那里向远方眺的习惯……院落仍然是古朴素雅,而稍稍显得有些陈旧与破败,这样景致反而会引起他对往昔的追忆。他走出了自己家的大门,现在看来,一切都像那涛涛澎湃的鸭绿江水,汹涌而去……

在安东买卖铺户最集中的一条街上,有将近一半的买卖铺户都是他何世昌的,因此何家有“何半街”的称誉。何家主要经营绸缎、茶叶和木材,铺子已经拓展到了周边的地区。并且在奉天城还经营着丝绸、烟草、茶叶、人参、鹿茸的铺子。


安东是地处长白山山脉东南部山区的一个重镇。这里群山连绵、陡峭险峻的山峰随处可见;莽莽苍苍的林海,处处生长着茂密的原始森林。

清朝末年,随着中东铁路的修建和日俄势力的侵入,其中木材是重要物资之一。然而木材业和木材的加工业,也同时发展了起来。中外的木材商人和投资者蜂起云聚,接踵而至……顺着鸭绿江以及周围的几条大江大河北上,到处可以见到木材采伐区,设立的木栈,建林场,还有进山伐木工人的人潮涌动。这里吸引着大批贫苦百姓和关内的大量流民,纷纷加入到伐木工人的行列中。源源不断的大木材从山区腹地运出,运往大中城市和铁路沿线。当时,木材加工业是最赚钱的行业,白花花的现大洋就轻而一举地进了人们的口袋。汹涌澎湃的鸭绿江流过安东,鸭绿江对面是朝鲜半岛的重镇义洲。再往东南就是鸭绿江的入海口——东海。


何世昌是“何记绸缎庄”的大东家。

光绪二十年(1894年),何世昌从山东独闯关东至今,在安东城南建有占地数十亩的大宅院,大门牌楼,前后跨院,亭台楼阁都是仿造江南苏杭的园林建筑。在拥有如此辉煌的家业和产业的同时,他还是一位大孝子,跟自己的义父陈喜旺有着血浓于水的感情。何世昌的父亲早年在山东老家去世,陈喜旺是他父亲最好的朋友。“何世昌”的这个名字还是陈喜旺陈先生给他起的,陈喜旺还是何世昌在山东老家读私塾时的先生。但是陈先生一辈子的遗憾是膝下无子,一生未婚。


何世昌发达以后,俨然将陈先生当成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他一心想为自己的这位义父竭尽孝道……他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不久前,何世昌见到陈喜旺已经八十岁风烛残年的光景,为了给老人再尽一份自己的孝心,更是为了挽救老人每况日下的健康。他毅然决然地决定给老人娶一房妻子,美其名曰:为了“冲喜”拖延老人的寿命。其目的是为了给老人找一位能够伺候他的女人,何世昌已经费尽了心机……其实,在名分上是奴、是婢、是妾、是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是贤惠的女人,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都可以……但这些也只是何世昌一个人的想法,而陈喜旺则是一个非常明白事理的老人,他对世间的一切已经无欲无求,只愿等待一死。当老人得知何世昌已经开始着手办理此事后,老人曾经责怪过何世昌,说道:“咋还可以谄媚显富,以钱压人,给一个即将入墓之人娶妻呢?圣人的教诲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富贵不能淫……”可在何世昌的心里,只要是自己想好的事情,一定会坚持到底,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手的……不去他还是一个性情非常坚定的人,喜欢一意孤行。然而这一切从陈喜旺老人的离世,全部宣告结束了。



现在何世昌最大的慰藉则是曹诚哭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曹诚是何世昌结拜兄弟的二哥。他特意从黑龙江赶来,在奉天城没有停留,直奔安东而来,为自己的恩人陈喜旺送上最后一程……曹诚一身戎装,戴剑佩枪,身后还跟随着自己的卫队。在灵堂上曹诚施三拜九叩大礼之后,他扭头跟何世昌,还有毛熙春说道:“来吧!咱们三人一起为老人家再行三拜九叩之礼!”毛熙春是结义大哥田义的妻子,此时她是代表大哥田义来为陈老先生行礼的……田义的灵柩也将跟随陈喜旺的灵柩一起被送回山东老家安葬。


他们施礼过后,大家坐在一起开始研究为老人家守灵的相关事宜……


曹诚的到来一扫何世昌近日的孤独、悲痛和痛苦,宛如见到了隔绝多年的亲人。曹诚让他想起了自己跟这位视同手足的兄弟,曾经在一起少年的时光,还有他们在一起的所作所为……


那是光绪十六年的春天,在山东老家时,十五岁的何世昌,已经在私塾混了两年多了。他书读得不怎么样,其性情则非常顽劣,经常耍弄在一起读书的同乡子弟。让人家孩子的父母堵在何家的大门口讲理、谩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戏弄同村小财主田旺财的儿子田义的事情是最值得一提的。

田义比何世昌和曹诚年长,田义经常欺负他俩,使俩人一直对田义怀恨在心。曹诚跟何世昌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愤愤地说:“咱俩得找机会报复田义一下。”何世昌狠狠地点头,表示赞同……机会终于来了。田义娶了邻村毛家窝棚毛大中的女儿,年芳十六岁的毛熙春。娶亲的那天,前院操办酒席,乡亲邻里随礼祝贺,热闹非凡。人们都想沾沾喜气,少不了喝上几杯喜酒。新娘毛熙春则被送入洞房,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屋里……田义在前院招待流水席上的客人。此时的毛熙春少不了内心的翻滚,自己的当家人会是一个啥样呢?今晚又会是一个啥样的情景呢?她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后窗有动静,闪进来两个蒙面人,吓得她魂飞天外,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蒙面人进入新房,二话没说,将新娘毛熙春蒙上了一幢大被,扛出了后窗。


田旺财和田义一家人忙活了一天喜宴……晚上,田义回到新房,发现新娘子不见了。急急忙忙出来喊叫一通,仍然没见新媳妇的踪影。大家坐下来开始分析,是不是新娘年龄小“害怕”嫁人,独自跑回娘家去了?连夜,田家父子赶车追到了毛家窝棚,去问毛大中,他一听立即就“毛”了,愤愤地说道:“啥?人咋还给弄丢了哩!毛熙春根本就没有回来。”最后,田家人没办法,只好报官找人……


此时毛熙春被何世昌和曹诚藏到何家马厩的草料仓房里去了。曹诚让何世昌回家弄一点吃的来给新娘子毛熙春。何世昌很快就取来家里的地瓜干,当他回来时,发现曹诚却不见了踪影……他将地瓜干递给毛熙春。她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了,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她一个劲儿的哭。何世昌则劝她道:“你别害怕,俺俩是跟田义有过节儿,就是想吓唬他一下,一会儿就送你回老田家,你先吃点儿地瓜干吧。”毛熙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问道:“你能告诉俺,你叫个啥哩?”他说道:“俺叫何世昌,他叫曹诚,俺俩都是本村的哩,你吃点儿东西吧?”毛熙春这才吃了两块地瓜干儿。又过了一会儿曹诚回来了,他急赤白脸地说道:“糟糕,老田家报官了,说是新娘被土匪给劫了,俺俩得赶紧把她送回去。”何世昌也没了主意,一脸苦相地点点头。他俩才给毛熙春解开绑绳,叫她自己回田家去了……田旺财跟田义看见新娘子回来了,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才算落了地……紧接着问毛熙春到底去哪儿啦?她将何世昌跟曹诚的名字告诉田旺财和田义,说道:“……这俩人将自己绑到了一个马棚里去了。”


官府的人很快来到了何家拿人,一见是两个懵懂少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然后狠狠地呵斥和叫骂了一通两家的长辈。“……简直是无理取闹!”何世昌的爹何为和母亲说尽了好话,他们才匆匆离去。


等官府的人离开之后,何世昌的爹何为非常恼怒,气急败坏之时,将何世昌绑到了房梁上,打得何世昌发出来的声音几乎都不是人发出来的声音了。母亲见此情景自然感觉到丈夫的棍棒打在了儿子的身上,仿佛打在自己的心上一样……事后,母亲就经常地跟何世昌念叨:“孩儿呀,做人要厚道,在做事之前要先想想后果,你自己开心了,别人是一种啥感觉哩?凡是你见到的人,都是跟你有缘的人,缘呐!这个人是有善缘,当然也有恶缘,你咋就以恶相伴哩?”何世昌用手捂着自己身上疼痛的伤口问道:“娘,你说的是不是先生说的‘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呀?”母亲说:“这个大道理娘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娘知道,缘就是爱。”何世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珠子转悠着,然后又翻愣了几下……从此,世昌爹何为再也不让他去私塾念书了,喊道:“家里还有三头强壮的牛需要饲养,念啥书哩?回家给俺放牛去……”


至此,何世昌天天跟三头牛为伴,赶着牛到后山放牛去了。而放牛对他来说倒是一件非常轻松愉快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别让牛跑进玉米地和高粱地去祸害庄稼,一切就算完活儿。闲下来的时候,他就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白云,想着自己的心事……在私塾里也没啥意思,还得背书,真不如在这儿放牛。书背的半拉咔叽的,还颠三倒四的背不会,这里多好……可是他对算盘和数字却很精通,尤其是对数字的敏感程度,几乎可以比算盘珠子算的还快。在他看来,其实数字一共就那九个数,再多的数字,也无非就是这么九个数在那里翻来覆去地倒腾,一点儿都不难。

 后来,私塾先生陈喜旺还送给他一把算盘。因为这事儿,何为还打了他一顿,跟何世昌喊道:“贪人家的便宜,一点儿出息都没有。”从那以后何世昌心里再有啥心事,也不会跟爹说了。他只是偷偷地将那一把算盘经常带在身上,他很喜欢上面的珠子,还可以哗啦哗啦地听动静,没事儿的时候就拔拉几下。


有一天,何世昌正在村西十里亭附近放牛,阳光毒毒地晒着原野,他躺在亭子外面的一颗大树下的草地上睡着了……身边站着一个人他都不知道。他影影绰绰地睁开惺忪的睡眼,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吓得他一激灵。见此人是中等身材,黄白面孔,大辫在身后,蓝色长衫,俨然就是一位没见过面的陌生人。那陌生人说道:“小相公,吓着你了?我想去县城,方向好像是走错了?”何世昌揉了揉发紧的上下眼皮,挥手指了指东边,说:“走出村子,到了河西渡口,过了河就是官道,顺着官道一直走,就奔县城了。”陌生人点点头,好奇地看见地上放着算盘,随手捡起来说道:“小相公,你还会打算盘哪?”何世昌道:“这有啥呀,我现在不用它也可以哩?”那人说道:“噢,那可是很了不起呀!”又饶有兴趣地说道,“那你给我算一算……这个两佰壹拾玖,加上伍佰壹拾柒是多少呢?”何世昌脱口而出:“柒百叁拾陆。”那人走到了亭子里坐下,又跟何世昌说道:“你一个放牛的相公,能够这样快速地算出来,可是不得了哇!我也得用算盘打打才知道哇。”那人拿起算盘噼啪地拨拉了几下算盘珠子,点点头说:“不错,不错啊!”何世昌问道:“先生,你是哪里人哩?到俺这里做啥哩?”


 “我是关东来的,到这儿来想收购一些棉花,”他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地嘟囔道,“看来这一趟是白来喽……”何世昌问道:“咋哩?咋就白来哩?”那人说道:“年景不好呗,你看看这天儿,这么热,庄稼都打蔫儿,地里的草都没精神头儿,哪儿还种得了棉花呢?再不下雨,粮食都得歉收,这就叫天子无德民遭殃啊!”何世昌突然发现自己家的牛已经进了别人家的玉米地了,他急忙喊道:“哎!你们给俺回来!”他拔腿就跑,追赶庄稼地里的牛去了。


 三头牛分别在庄稼地里吃得格外的欢实……何世昌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牛赶出了玉米地。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亭子,已经不见了那位关东老客的身影……他四下里张望了一阵子,然后坐下来,发现石头台上放着自己的算盘,才放了心。又往旁边一看,却多了一个蓝色的布包,他急忙打开,发现里面有一本没写字的账本和不多不少的散碎银子。他起身抬头举目四下里张望,四周仍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他想,那人肯定走不远,或许进了玉米地方便去了?我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他一定会回来找自己的包裹的。


何世昌在十里亭一直等到日头偏西,也没见那人回来,他仍然不肯赶牛离去。他想如果俺把包拿回家去,这不就是偷吗?不行,再等一会儿吧……直等到天色逐渐昏暗了下来,已经是家里吃饭的时候了。他仍然在那里等着……影影绰绰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昌儿,昌儿!你在哪儿哩?”他才跟母亲来的方向喊道:“娘,俺在这儿哩!”母亲来到他近前,很生气地说道:“孩儿呀,你是不是叫你爹打傻哩?这都啥时候哩,咋还不回家哩?”何世昌说道:“娘,下晌的时候,亭子里来了一位关东的老客,他把这个丢在亭子里了,我是在这里等他回来取哩。”他将包裹递给母亲,母亲接过来看了看,说道:“都这时候了,看来他是不能回来了,即使回来也让他等等你,俺们先回家吃饭。”何世昌说道:“娘,你不是告诉俺,这是‘缘’哩,他一定很着急哩?”母亲说道:“这样吧,拿着包儿回家吃饭,吃完饭再回来等他。”何世昌说:“好吧,娘,这事儿先甭跟爹说,他知道了,会怪俺多管闲事儿哩。”母亲说:“好吧,先不跟他说。”何世昌赶着牛,跟着母亲往家走去……


母子二人进了家院,看见父亲正在为牲口扎草,似乎听到了娘俩的脚步声,仍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计,父亲气哼哼地说道:“这热的天儿,牛跑了一天哩,咋不想想人不怕没水,牛受得了哩?赶紧去打水饮牛,完事儿再去吃饭,没心没肺的东西!”娘俩都没吱声,娘进了屋。何世昌取来水桶,去井眼儿打了两桶水,饮过牛,又赶入牛棚,他才进屋吃饭。


第二天早晨,爹赶着两头牛下地犁地去了。何世昌则赶着一头牛又去了十里亭,继续等待那位关东老客……足足等了一天,仍然没见那人的踪影。在天色还没塌黑之前,他就回了家,这回父亲没有吱声……又过了一天,何世昌继续在十里亭放牛,也是为了等待那位关东的老客。刚刚过午晌,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太阳宛如喷射出炽热的火焰,足可以烤熟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的红薯……他用镰刀割了一大捆蒿草,铺在亭子里,躺在上面睡着了。


当何世昌睡醒的时候,看见亭子里坐着一个人,非常悠闲地扇着扇子……他定睛一瞧,正是那位关东老客。他非常激动也非常高兴,仿佛看见了久违的老朋友一样。他立即起身跟关东老客说道:“先生,你可来啦,俺在这里都等了你三天哩,”他将蓝布包递给了那人,继续说道,“你快看看,里面少了啥没?”关东老客表情木呐地接过了包裹,打开看了看,说道:“东西倒是没丢,可是银子却少了不少!”


“啊?”何世昌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喊道:“咋会哩?一直也没有离开俺的手哩?”关东老客说道:“原来有八两的散碎银子,现在已经不到五两啦,你跟我说说吧,这是咋回事儿?”何世昌一听他说这话,都要哭了,感觉自己很委屈,他急忙解释道:“先生,你是不是说俺就是一个贼哩?”关东老客表情非常严肃地说道:“我跟你去你家里,看看你的家里能不能有这么多的银两,然后我就跟你的爹娘要回来,走吧!”这一下何世昌可真的哭了,他解释道:“先生,你真要是跟俺爹说,俺偷了你的银子,俺爹会活活地剥了俺的皮哩。”何世昌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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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柏润,本名荆宏伟。辽宁沈阳人,出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现为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少年时,喜听故事,时常心潮澎湃;青春之时,时常异想天开,非常钦佩和羡慕下笔洋洋洒洒,著书万言的文学大家和大师们,则凭自不量力之想法,偶尔有奋笔疾书之激情而付之于行动,皆因自己是半瓶子醋,常为别人阅后之笑柄。 然笃信勤能补拙,遂埋头发奋读书,涉文史哲,尤喜读儒、释、易……曾涉足影视文学与策划。终在接近而立之年悟知,并成乐、成趣。在接近不惑之年,拙笔舞墨倾力于小说创作。凡十载,接近天命之年,终成书一卷,云《林海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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