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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有“西村”,儿时有“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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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经授权转载自一筑一事


图/ 牧之、Rainy
文/ 牧之
西村大院 @成都,于2015年8月(摄影:牧之)

西村大院,传统与现代交织而成的都市建筑,出自常驻成都的建筑大师刘家琨之手。落成半年多来,院内的竹子慢慢长高,聚拢的邻里慢慢增多,这里正在慢慢生长。



刘家琨


由于正处于一个过渡性的都市发展阶段,人们一面在经营汇聚,一面在经营逃离,于是我的工作就越来越明显地开始分为两个部分:乡村建筑和都市建筑。


二十年后,两个年轻人见面说:


“你是成都哪儿的?”


“我是西村那片儿长大的,以前夏天的晚上经常跟母亲去跑道上逛路,想想很久没回去了。”


“我也是那大院附近的,你知道那家开了十年的火锅店吧?大院里经常有阵阵麻香。”

……

然而放眼当下的中国城市,能这样以一种亲切的姿态去承载日常与记忆的公共建筑与空间,日益稀少。更多只是林立密布的高楼,穿梭不息的大道,和开开关关的防盗门。



竹林已比几个月前成型了许多,经年之后的茂盛景象值得期待,这也是川西林盘的记忆。



刘家琨与自己在汶川大地震之后发起的“再生砖计划”,秉承了他对建筑材料本土、实用的运用哲学。



刘家琨

用破碎的废墟材料作为骨料,掺和切断的麦秸作纤维,加入水泥、沙等,由灾区当地原有的制砖厂,作成轻质砌块,用着灾区重建材料。它既是废弃材料在物质方面的“再生”,又是灾后重建在精神和情感方面的“再生”。

这种情感,同样流淌在西村大院的设计之中。西村的主要建材即来源于这种环保的“再生砖”。



富有韵律感的外挂楼梯,以及与背景墙的材质对比,能看到刘家琨另一个代表作的影子:四川美术学院新校区设计艺术馆。


爬到5层楼顶,俯瞰C形围合而成的庭院,以及居于其间总长度1.6公里的空中跑道。




屋顶农场的设计构想刚刚开始生长,一切在零星的绿中看到生机。你能想象出更多的绿吗?




前方高能!

手机旋转90度观看楼顶全景:





男神李伯清在中间搞了几个小球场

年初西村刚落成时,成都的文艺圈名流几乎都来了:何多苓、刘家琨、翟永明、王亥、朱成、傅冰、何世平、郭伟、杨冕、张骏、吕澎、毕克俭……


他们觉得自己是西村的“村民”。


交错的空中跑道,非常现代的设计理念。

西村是一个创意社区,但我更愿意说,西村是一个聚集同道村民的地方。一方水土一方人,喜欢西村的人,开在西村的店,或许都有一个怀旧的心与归隐的梦。



一家手作与咖啡融合的店——“畹字坊”,这是历经十年职场风云的瑾慧的一个小小的梦,嵌在西村的一个小小的单元里。


瑾慧

……这些难得的经历,为我打开了新世界,但与此同时,其间充斥的浮躁与虚妄,那些文化与资本间暗通款曲的暧昧,也让人觉得深深的疲累,或许我最终还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而书生,总将归隐田园作为逃避现实的完美接口,所以我选择在闹市中种桃种李种春风,权当是在经历了十多年的职场磋磨之后,对自己最大的放纵。


瑾慧的女儿卯卯



瑾慧和她的伙伴们计划在这里推广那些即将失传的传统手艺,如扎染、手绣、手工炒茶……



也许卯卯长大后,会一直记得与妈妈在西村的那些日子:


西城有“西村”,

儿时有“大院”。



我一定需要一个更高的视角来打量西村。


暮色下的西村大院。从这里看西村,看不到新建筑的肌理常有的突兀,仿佛一砖一瓦都来自于古旧,又都昭示着新生。



一眼望去,西村渐渐入夜,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让我想迅速再进去看看。



竹的轮廓,夜的味道


气氛跟白天有很大不同。人的各种声响渐渐大了起来,混杂交错在一起,仿佛一只关于儿时记忆的协奏曲。建筑尤其是一个围合感很强的建筑,一定要在有了人之后才会变得微妙。


无论是福建的土楼,老北京的四合院,还是这里的西村大院。



于是上到空中跑道。如果要来西村,一定应在夏日的晚饭后来,找回那种在奔忙大城市中久违的“乡里乡亲”气味。



一个公共建筑最终能带给公民什么?


西村在城市一角慢慢生长,而关于大院的记忆,关于传统的期许,或许也在人们心中慢慢复苏。


刘家琨,建筑师、作家。中国最知名的建筑大师之一。代表作有鹿野苑石刻博物馆、艺术家工作室系列、四川美院雕塑系等;小说有《英雄》、《高地》、《明月构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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