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石材放射性”闹剧揭秘 ——从《中国天然大理石白皮书(2013)》出版,进而引发的 “花岗石放射性”嫌疑说起

【编者按】2013年10月《中国天然大理石白皮书（2013）》发布。10月15日，中国石材协会、国家石材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全国石材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以中石联发[2013]02号文发出《关于大理石产品对人体无放射性危害的通告》，，但令专家、学者、消费者非常诧异的是花岗石（当然还包括砂岩、板岩、洞石、，至今仍无法走出“放射性”嫌疑的阴影笼罩。使原本为达到消除石材无放射性危害为目的的工作，反而促使了更多石材背上了更沉重的“放射性”嫌疑。以致近期在业内再次掀起了新的一波“惊澜”——石材中应用量最大的花岗石有“放射性危害”，且一定不容怀疑！事情真的如《白皮书》所说的只是大理石无放射性危害，而别的石材仍有“危害”嫌疑吗？为此，本刊特选登留美博士后雷俊挺先生的自发来稿，以证明天然石材都是安全的。此文不仅重现了5年前美国为消除花岗石放射性所作的理性回应，而且可逐一解开长期以来读者心中的各种疑团，将对业界和市场的公平竞争产生很大的现实意义。

2013年10月《中国天然大理石白皮书（2013）》发布。10月15日，中国石材协会、国家石材质量监督检测中心、全国石材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以中石联[2013]02号文发出《关于大理石产品对人体无放射性危害的通告》，，但令专家、学者、消费者非常诧异的是花岗石（当然还包括砂岩、板岩、洞石、，至今仍无法走出“放射性”嫌疑的阴影笼罩，倒有把石材放射性推波助澜之势。

鉴于此，笔者特将5年前美国大理石协会为花岗石正名而发起的保卫战重现于此，以飨读者。

美国报纸前些年对天然石材潜藏危害的报道真有其事吗？石材果真具有“放射性”吗？其含量真的对人体健康产生影响吗？其实，来自对天然石材的媒体和公众质疑，在大洋彼岸早已销声匿迹，但在中国，有关“石材放射性”的非议仍不时散见于各专业或非专业报刊及网络。

祸起：一则误导报道掀巨澜

话说2008年7月24日，，像一颗丢到花岗石加工业的炸弹，把美国的花岗石加工业炸得遍体鳞伤。

，报料称她家厨房的空气其氡气含量高达每升100微微居里，此含量相对于美国环境保护署（EPA）的每升4微微居里警戒数可谓是致命的放射性剂量，琳·苏伽曼认为是厨房花岗石台面释放的放射性。一时间，读过该文的读者，如家里安装有花岗石台面的，纷纷考虑是否要将台面拆除；已经订做花岗石台面但还没安装的立即不计后果地取消订单。更有户主看见安装工人将台面板抬入其房间时躲在门后面惊呼安装工人将台面板搬出房屋的戏剧性传说。

抹黑：石材行业无端遭“躺枪”

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报料，一篇缺乏专业知识的描写造就出来的“猜测性”报道，就这样使一度以拥有花岗石厨房台面为傲的屋主视自己为高档装饰材料的可悲牺牲品。一直红红火火的美国花岗石行业也由此从“酷夏”走进“寒冬”。

然而，成为这篇报道牺牲品的岂止美国的花岗石行业，当这篇文章被美国以外的媒体转载，与石材行业存在竞争的某些行业更是将这篇文章作为击垮竞争对手的利器，尤其是当震幅波及到中国——经过与之相关的专业刊物的进一步转载，将原文的采访式问答变成事实式陈述，并采用株连九族的方式，以天然石材这样的广义词取代原文中的花岗石。于是，在美国只有花岗石“中枪”，而在美国以外，则大理石、花岗石及其他石材无一幸免。

于是，卖陶瓷产品的已不在乎如何向客户展示陶瓷的优越性而是宣传石材的危险性。据说，许多卖陶瓷的都珍藏有从自己行业刊物上复印的有关天然石材具有放射性的文章。每当客户在陶瓷与石材的选择上犹豫时，训练有素的销售员立即取出该文，像宣读判决书一样宣判天然石材。中国的石材行业为此遭受到重创并为此付出巨大代价。

澄清：权威机构出面正视听

正当美国以外的一些媒体转载该文并被竞争行业之间炒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在危机的发源地美国环境保护署出于实事求是，基于自己的研究发布新闻——2008年7月25日美国环保署新闻发布声明称：没有任何可靠证据证明花岗石台面会对健康有影响。

俄亥俄州（Ohio State）阿克隆大学（University of Akron）地质与市政工程博士L.L. Chyi教授也给出同样的结论：“基于检测结果及环保署标准，我给出如下结论，用于美国家中的花岗石台面对健康没有影响。”（该声明见网页http://iaq.custhelp.com/cgi-bin/iaq.cfg/php/enduser/std_alp.php）。

美国环境保护署的声明对消除花岗石屋主的恐惧有很大帮助，但美国大理石协会意识到要彻底恢复消费者对花岗石的信心任重道远。此时的美国大理石协会、领军企业及专业刊物《StoneWorld》（《石材世界》）为维护行业利益及消除公众因被误导而引起对花岗石的恐惧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

首先，美国大理石协会提议募集资金以赞助一个独立的、有影响力和专业权威的检测机构，对花岗石的所谓氡及放射性问题进行全面、细致的研究与检测。同时，由此建立起花岗石放射性的检测标准。8月4日，， Hoyt）去信。

信中提及该报道是一面之词，造成了人们对家居健康环境的不必要恐惧，并误导了公众。。信中还以放射性的计算方式否定花岗石台面释放大剂量放射性的猜测。除了指出基本的逻辑错误之外，美国大理石协会主席吉姆·霍根在信中还指出，该文章没有告诉读者：苏伽曼女士所居住的地方是全美国氡气含量最高区域中的一个。美国环境保护署曾解释道，家居中所能检测到的氡气，主要来源于住房周围的土壤。遗憾的是，该文对此只字不提。在列举了另外两个论证质疑该文章后，吉姆·霍根调侃地说，虽然该报道在最后提到了具有讽刺意义的现象：苏伽曼女士拆除了认为有高放射性的花岗石，取而代之的仍是花岗石台面。但大部分读者也许没有读完这篇报道而错过故事的结局。

反击：相关协会纷纷施援手

除了美国大理石协会的迅速反击，其他领域的协会也伸出援手帮助消除由此带来的负面影响。美国天然石材理事会（TheNatural Stone Council）发表声明重申，基于过去及最近的研究结果，以及美国环境保护署最近有关使用花岗石对健康没有影响的声明，美国天然石材理事会支持花岗石作为安全的室内装修材料立场不变。国家厨浴协会（The National Kitchen& Bath Association）也赞同并认可美国大理石协会有关花岗石是安全的室内装饰材料的可靠信息来源。

在意大利方面，Marmie Macchine国际机械在与石材行业巨头举行的会议上，Marmie Macchine国际机械主席GiorgioBianchini说，意大利石材行业对最近发生在美国的关于花岗石对人健康有影响的渲染非常忧虑，这种渲染危及了包括意大利在内的世界石材行业。为了应对这场由媒体报道引起的战役，我们需要数额不小的资金来纠正被扭曲的渲染并在美国重塑“意大利制造”的形象。会后，《ＭＭ国际机械》决定拨出2万美元作为赞助费以纠正对花岗石扭曲报道的宣传费。

在这场保护行业利益及消费者利益的战役中，美国大理石协会可谓不遗余力，上串下联。在与美国环境保护署、独立检测机构联系检测的同时，将详细的应付危机方案及时与所有会员分享。大理石协会主席吉姆·霍根意识到，仅靠专业协会不可能有效地消除人们由于被误导而对花岗石的恐惧心理，他建议所有石材从业者利用每次与客户接触的机会，引导客户前往独立机构有关氡气的网页www.radon.com/radon/granite.html，了解现实生活中的氡气及有关氡气的理性讨论。更重要的是，美国最大的氡气检测机构之一——Air  Chek, Inc.，在该网页刊登了对花岗石检测的报告。

美国大理石协会对相关行业利用花岗石蒙受不白之冤获利表示出强烈反感——正当花岗石有氡气放射性的谣传盛行的时候，美国两家人造石公司Cambriaand Silestone，登出广告，强调他们的产品是经过“认证”的“零氡气”产品。对此，大理石协会主席吉姆·霍根在相关场合表达了他的感受：我担心这两家公司的广告词与当今被炒得沸沸扬扬的花岗石放射性不是巧合，我对有人利用公众因被媒体报道误导而对花岗石产生的恐惧来获利感到悲哀。

力证：全面检测洗冤凭数据

在美国大理石协会的赞助下，独立、完整和科学的权威检测报告出炉。其结论是：完整的科学研究表明，所检测的所有花岗石样品，没有发现任何样品对人体健康造成危害。在所研究的样品中，氡及放射性量均在美国自然周边环境的放射性之下。这个结论是在检测次数达400多次、涉及品种115种、，涉及面覆盖美国80％的花岗石市场。

报告的细节包括：

——没有一款花岗石氡的释放达到美国室外氡的平均浓度。美国室外氡的平均浓度是每升0.4微微居里；美国环境保护署室内氡的警戒浓度是每升4微微居里。也就是说，没有一款花岗石能够达到环保署室内氡的警戒浓度的1/10。即使是放射性量最大的样品（这些品种在美国市场占有率不足1％），其测量到的放射性也远低于美国室外氡的平均浓度。

——没有一款花岗石的放射性剂量接近0.3毫希／年。而年放射性剂量0.3毫希是欧洲委员会设定的对人健康可以忽略不计的剂量（美国尚未设定这样的标准）。而美国国家放射性防护与测量委员会（NationalCouncil for Radiation Protection & Measurements）推荐的安全剂量是年接受放射性剂量不超过１毫希。也就是说，没有一款花岗石放射性的剂量达到不安全剂量的30％。

这是迄今为止对花岗石的氡及放射性最全面、最科学以及手段和方法最严谨的研究检测，所得的结果是不容置疑的。担任此研究的独立的环境检测公司－环境健康与工程公司（EnvironmentalHealth & Engineering (EH&E)） 主席约翰·麦卡锡（John F. McCarthy）博士说：“研究表明，人们从床上掉下来而死的可能性比受花岗石台面放射性而受伤害的可能性还要高”。麦卡锡博士进一步说，“我们设计的研究方案是以真实的环境为背景。我们要反映的是普通美国人在家里经历的真实生活状况。我们的研究表明，一些媒体发表的报道对花岗石的氡及放射性危害被严重夸大，这是因为他们对数据的解释没有科学的定义。所以，将评估的结果写成一篇对消费者有益的文章是很重要的。”风险咨询家及《风险》（《RISK》）一书作者大卫·罗佩克（DavidRopeik）也说:“你不能排除任何可能。但是，就我所知，你一生经历的风险中，花岗石台面给你带来的健康风险可以说是零。”罗佩克继续说：“我们有大量的证据表明来自于花岗石的所谓风险可以忽略不计。”

上述研究结果与此前的个例类似研究发表在学术刊物上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有关以上的研究检测报告可以从www.marble-institute.com网站下载。

针对此次谣传与误导主要集中在花岗石，而大理石、洞石、砂岩、板岩及其他石材免受其害，美国天然石材理事会联席主席约翰·马特克（JohnMattke）认为：“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些毫无根据地对花岗石中伤，起源于与花岗石有竞争的非花岗石台面生产厂家。他们想通过动摇消费者对花岗石的安全、美感及耐用的信心，从而达到他们增加市场份额的目的。”

表态：各州官方部门齐背书

就在官方和非官方的研究结果给出相同结论的同时，美国的许多州卫生健康局或环保局也以官方身份出面声明，为花岗石台面安全背书：

佛罗里达州卫生局（Florida Department of Health(FDAH)）在其网页指出：“关于花岗石台面的放射性伤害，我们需要提及的是我们都在遭受来自周围环境的一定程度的放射性。所有的花岗石及地球上的大部分物质，都含有可以释放氡及伽马射线的微量铀和镭。虽然佛罗里达州卫生局从来没有针对花岗石台面的安全性进行评估，但是佛罗里达州卫生局属下的放射性控制局和氡项目有机会对各种花岗石，包括一些花岗石台面板进行多年的伽玛射线监测，至今没有发现有明显伽玛射线以致危害健康的花岗石。这里使用“明显”一词，因为正如我们周边的其他物质也有伽玛射线一样，对花岗石测量也会检测到一些伽玛射线，但其程度不值忧虑。”

德克萨斯州卫生局（Texas Department of StateHealth Services（TDSHS））指出：“花岗石放出的放射性剂量很小。虽然我们可以检测到它的放射性，但比起我们受到周围其他自然物质的放射性，花岗石的放射性要小得多，这对我们的健康并没有影响。”

新泽西州环境保护局（New Jersey Department ofEnvironmental Protection（NJDEP））则通过指出氡的三个来源为花岗石的安全背书：“最近有几条关于花岗石台面板可能与住家氡含量有关的新闻，这导致了有花岗石台面板、地板、壁炉的住家的忧虑。打到环境保护局氡项目的电话也随之增多。我们周边充满放射性，我们每天都暴露在自然发生放射性的环境里。自然界里有三个主要的放射性源：一是从土壤或土壤气的地球放射性；二是来自太阳或外层空间的宇宙放射性；三是物体内部自然发生的内部放射性。”

华盛顿州卫生局（Washington State Department ofHealth（WSDOH））指出：“如果石头被密闭处理，那么它释放氡的可能性就很小。即使花岗石台面板释放出一些放射性，也不至于导致氡问题或公众健康的关注。我们不认为这应该成为是否选择花岗石台面板的因素。”

至2008年8月，美国没有一个州的卫生健康部门或环保部门认同关于花岗石对健康有害的误导报道。有13个部门引导和建议消费者从美国环境保护署获取有关信息，而后者就花岗石在当时的最新陈述是：“根据现有的研究，大多数用作厨房台面或家庭装修的花岗石不是一般家庭中氡或放射性的主要来源”。

除了美国以上各州的有关部门表态，以下学术机构、科研团体以及著名的专家、学者都纷纷为花岗石的安全背书。他们包括：

——美国氡科学家和技师协会（The American Association of Radon Scientists andTechnologists (AARST),），该协会的会员都是氡的研究专家或检测专家；

——约翰·麦卡锡（JohnF. McCarthy）博士，任职环境健康与工程公司（EnvironmentalHealth & Engineering (EH&E)） 主席。其公司是一个公共健康咨询公司，监督全美2500多个室内环境质量的评估；

——保健物理学会（Health Physics Society (HPS)，一个科学与职业的社团，它的会员擅长职业与环境放射性安全的研究；

——L.L.Chyi博士，俄亥俄州（Ohio State）阿克隆大学（University of Akron）地质与环境科学系教授；

——大卫·罗佩克（David Ropeik），《风险》（《RISK》）一书作者。

忠告：业界七大巨头吁警惕

由一篇被美国《石材世界》编辑Michael Reis称为“八卦新闻”引发的“超级闹剧”终于缓缓落幕。谣传与误导最终被严谨的检测数据与科学论证所澄清。

2009年元月7日，美国规模最大的七家石材供应商的总裁、副总裁或总经理代表业界联名致函该杂志社。函件不仅抒发了备受压抑的心情，也包含了对将来凡事要防患于未然的忠告。在此，笔者特将全文翻译如下：

致《石材世界》杂志编辑：

这是正式的文件！对花岗石台面板是否对健康有危害的全面科学研究发现，所研究的所有花岗石石种没有一个对健康有危害。来自于检测花岗石的氡与放射性都远低于周边自然环境的氡与放射性。

独立的科学家对115种不同花岗石，，进行400多次的测试。根据最近的市场数据，所分析研究的花岗石石种涵盖大约80%的美国花岗石台面板。

来自世界各地的200多家公司签署成立了“花岗石真相基金”并向该基金捐款。正是“花岗石真相基金”的赞助使这一次的科研得以进行，我们要感谢那些慷慨赞助的公司。我们的整个行业现在可以引用科学的依据，而不是有争议的评估，来保卫我们免遭不公平的攻击。

凡是从事花岗石销售的人员，我们建议你们阅读这个研究报告的概论。这个研究报告可以从美国大理石协会网站www.marble-institute.com下载。这个行业的每个从业人员都可以自信地与你的客户分享这个研究报告，特别是当你的客户还对花岗石的安全有疑问时。

然而，不要以为单靠这份坚实的科研报告就可以免遭抹黑。攻击者们一定会继续想办法动摇消费者对花岗石的信心，因为他们可以从消费者对花岗石这一漂亮、天然、安全的石材的疑问而产生的恐惧获利。对花岗石的攻击由来已久，至少有10年，只是这次更有组织。

那些挑战花岗石安全性的人用的是模糊的语言。他们所指没有特定对象，他们没有详细的科学数据，他们质疑花岗石安全性时用的语言是“某种花岗石”、“某种颜色”、“来自非洲或南美某国”等。

刚刚完成的科学研究给我们提供了专一性，其目的是为了结束这场闹剧。但除非攻击我们的人的身份和他们的目的曝光，否则我们行业就有被继续攻击的可能。纵观当今主流媒体现状，他们需要寻找的是耸人听闻的故事，而挖掘那些潜藏在没人知晓的危险的人或事，正是这些媒体的聚焦所在。所以，我们必须长期保持沟通。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这些为这次科学研究提供花岗石样品并撰写这一致编辑的信的石材批发公司认为，整个石材行业继续支持“花岗石真相基金”十分必要。科学是保卫我们行业的利器。但我们必须不懈地努力，一直到那些毫无根据的指控永远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为止。

七大石材企业联名签署（略）

2009年1月7日

尾声：专业杂志再度炒“冷饭”

这就是发生在美国，旋即引发全球石材行业危机的来龙去脉。

由于美国石材行业在处理这场危机中反应迅速，方法得当，仅用2〜3个月时间就将危机大部分化解。2009年，当客户再度来到花岗石厂家选购花岗石台面板时，几个月前发生花岗石恐惧风波已被当成谈资来闲聊。

然而，笔者不久前在享誉中外的“石材之都”云浮，无意翻阅到中国香港出版的《亚太石材》杂志，看到一篇题为《仿石材瓷砖为何风头正劲？》的文章。不署名作者在这篇文章中居然又炒起天然石材具有放射性这锅“冷饭”。不知是作者无知还是有意？如是无知，可以去翻阅2008年美国《石材世界》（StoneWorld）7〜12期。这几期杂志详细记载了这宗所谓“石材放射性”事件的始末；如是有意，则其心态实不可取。使用抹黑石材抬高自己的行为绝非公平竞争，况且，本质上是清白的永远是清白，抹是抹不黑的。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官方以正式公告的形式只澄清大理石而其他石材一律不管，真让众人深深的忧虑啊！

虽然，《亚太石材》一文在中国业界或市场上并未激起多少波澜。但美国业界七大巨头的忠告再次预示，抹黑与反抹黑以及石材业自已的无知与伪科学将长期存在，博弈正未有穷期！

（注：作者系美国Texas A&M University高分子化学博士、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博士后、美国赛诺贝斯公司&中国云浮丰年石材有限公司石材化工研发中心CEO、美国大理石协会（MIA）会员）

（此文发表于《石材》2014年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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